清晨的微风吹拂在洛雪熙瓷娃娃般的脸庞,一缕缕轻风带动着她的发丝随风而起,这个黑发小萝莉悠闲地坐在斗兽场最高的石柱默默地注视着场中野兽与奴隶的战斗。
在她看来野兽毫无悬念会赢,被众人看好的斯克拉却会输。
野兽与奴隶的战斗已经拉开了帷幕。
伴随观众席愈发高涨的呼喊声,尤牧遥躬身趴在坚硬的石制地板上,甲胄上一根根如鹰般地利爪从手脚钻出紧扣着地面。
此刻的小野兽已经露出了他锋利的爪牙,等待着时机扑上去将眼前的猎物撕成碎片。
他在等待着猎物的进攻,纵使明知这猎物的强大。
看着斗兽场另一边像野兽般呈攻击状的潜龙甲胄,斯克拉手持约两米长的斧头的手略显犹豫。
他从未见过用甲胄这样战斗的人,即不用兵器也不用魔导,而是像个匍匐在山间的猛兽。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只是个刚满八岁的小男孩。
“啊!”斯克拉提着斧头朝小男孩攻了过去,他不能再等下去,谁也不知道再等下去那只伺机而动的猛兽会不会突然扑过来。
所以……
先发制人!
斧头劈开空气呼啸而来,携千钧之力朝尤牧遥砍去。
可小男孩却轻松地在斧头落下之前闪躲到了一边。
他不需要跟蛟龙甲胄硬碰硬,相比蛟龙甲胄,潜龙甲胄的机动性明显要比蛟龙甲胄快得多。
蛟龙甲胄的特点在于它的爆发力,而以潜龙甲胄的机动性只要尤牧遥操作不出差错是完全能轻松躲过它的攻击的。这样一来蛟龙甲胄的爆发力就彻底没用了,而因爆发力而变得迟钝的弱点也让斯克拉陷入了被动。
而抓住这一瞬间的空隙尤牧遥刚闪避过去又猛地纵身向斯克拉扑去。
潜龙甲胄咆哮着在半空中挥舞利爪朝斯克拉拍去。
全场忽然安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尤其是洛达夫更是死死地盯着这一幕。
战斗异常精彩,这些看台上的旧贵族与富商大多数都是没见过这般战斗的。也就只有这座流放岛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举行用魔动甲胄的娱乐性战斗。在帝国内部是根本看不见这种斗兽场的。
而在这座岛上没有法律,多数原本犯罪的事在这儿都是被允许的。归咎到底这座岛就是由罪犯与旧贵族组成的,这里亦是流放者的天堂的同时也亦是流放者的地狱。在这种地方只有有实力或是金钱的人才能安稳的生活下去。
可惜战斗并不会如此简单的结束……
她轻笑着从石柱上跳下去,一对漆黑的膜翼在她背后张开。
没人注意到这个不速之客,因为除了尤牧遥外没人能看见她。
哥特式的黑色连衣裙摆动着,裙间夹杂着些许晨风。
尤牧遥的嘴角溢出鲜血,这个有着罕见蓝瞳的小男孩无力的靠在甲胄的后甲上。血液不住地从腹部涌出,他用仅剩的余力忍着剧痛想将插在腹部的利刃拔出。可他依旧是还太小了,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于事无补。
“谢特!”洛达夫捏碎了手里的酒杯,连玻璃碎片镶进手掌也丝毫不知。
本来这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就算利爪再锐那也只不过是只未成熟的小野兽,小野兽对猎人……结果可想而知。
只是谁也没料到最后关头斯克拉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利剑,扑在半空中的尤牧遥根本来不及躲避这意料之外的利剑,直接被刺穿。
一旁的侍女见洛达夫的手掌流出鲜血想上前去包扎却又不敢上前,此时的洛达夫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想去触这位旧皇子的霉头。
冰冷的利剑被小男孩的血液所染红。
“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吗?”小男孩喃喃自语。
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重使不上劲,眼皮也是。就连思考也开始迟钝起来。
“我最终还是没能带妹妹离开这里吗?”
这一刻,他不禁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妹妹。
一幕幕的记忆如电影般加速倒放。
记忆不断倒放……接受训练,被流放,被追杀。
一切又回到了父母被杀那个夜晚——
三年前这段记忆犹新,那是尤牧遥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一个夜晚。
厚厚的雪地被火焰所笼罩,四周温度不断升高。
房屋燃烧着,四处都是哀嚎声。城市早已被熊熊烈火包围起来,一个黑衣人从大火中走出当着他的面屠杀了他的父母,那时的他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妹妹在这地狱般城市里寻找着出路,黑衣人并没有杀他就离开了。尤牧遥也知道这场围绕整座德黎城的大火是黑衣人做的。因为他曾亲眼见过黑衣人操控火焰覆盖全城。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带着妹妹逃离这个人间地狱的,后面的记忆与其说是断片不如说是被人抹除了。在他意识恢复之后就已经和妹妹到了这座流放罪人的岛上。
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滑落,“抱歉,哥哥没能像答应你的那样回来。”
小男孩的视野渐渐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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